两位叔父,胤朝排行前两的人皇继承人,面对他时也是每每退让。
“你说什么?”胤太子直勾勾的盯着司马槿,双目中的欲火非但没有熄灭,且愈燃愈旺。
拨开三公主,司马槿不避不让,迎向胤太子的目光,冷笑道:“吾皇离去前,留下法旨命张七代为监国,法旨为尊,殿下即便贵为太子,在吾皇没有更改法旨前,没有资格擅作主张。其二,当年吾皇开府分宗室,三公主府和太子府品秩相同,太子何来资格私封公主府邸。其三,吾皇离去前,下法旨禁杀戮,太子刚回来便接连逼死数名监守重臣,挑动截、葵二朝纷争,太子意欲何为?”
“其上三条每犯三条,便是大不敬大不尊!身为太子,却不尊父皇,敢问太子殿下你可是想要谋朝篡位?”
司马槿每说完一句,胤太子脸皮便抽搐一下,和那些看似城府深重的公子不同,他素来喜怒形于色,看起来毫无城府。可司马槿却知道,真正有城府、心计如海者,从来都懒得装成道貌岸然,喜怒形于色,越疯癫,别人越以为他简单,越看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就如眼前的胤太子。
“好一口伶牙俐齿,啧啧,越看越有味道。”
司马槿一席话罢,胤太子放声大笑,赏玩的看着司马槿薄如粉玉的芳唇,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