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流露出的东西,像是嫉妒?
也难怪,不是谁都可以像安客卿一样,轻描淡写的化解太子的攻势,虽说其中也有不少运气成分。
心中暗叹一声,张七淡淡说道:“可是,以安客卿的本领,兼之他已易容,怎么会被太子府的客卿盯上,一路尾随至拾龙客的藏身之地?”
“不是还有一个黄天老人。”非邪上人道。
张七摇了摇头:“即便是真仙,也难以识破司马小姐的易容术。”
张七自然不会知道,安伯尘易容出城,却在出城后改回原先的行头,等着太子府的客卿上钩。
“难道真像安客卿和拾龙客说的那样,父亲留下的高手里出了叛徒。”
张七直勾勾的盯着银白色的腰牌,腰牌上浮出的两行字令他心头发寒,这两行字分别来自安客卿和拾龙客,说得虽隐晦,可张七如何猜不出两人真正想传达的意思。
“还有一种可能。”
非邪上人忽然道。
闻言,张七瞳孔一缩,随后只觉头皮发麻,苦笑道:“上人想多了,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非邪上人冷笑一声:“小七在海外结识此人,光是这点,其中便有颇多疑处。小七只知道他姓安,连名字都至今不知,而他方出现在胤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