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却成为他内心深处的一个阴影,若非司马槿今日提起,这团阴影或许永远无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此人此事,当为心魔。”司马槿看着安伯尘道:“以你如今的修为,斩去这方心魔,轻而易举。”
“改日再说吧。”安伯尘摇头。
结束一些事或许很容易,可人们往往不会去做,甚至不愿去想,只因为生怕它结束后,再感受不到它所带来的那种奇妙的感觉。
“也罢。反正你早晚有一天会想开的。”司马槿有些闷闷不乐道。
“对了。你偷窥我记忆时,除了严老夫子外,还看到了什么?”安伯尘轻揽上司马槿的腰,在她耳边问道。
“你猜。”司马槿挣脱了一下没挣脱得了,她仰头看向安伯尘,忽然哼了一下:“璃珠殿下的身材,可是一直让你念念不忘?”
“那年只是意外。”安伯尘笑道,眼见司马槿佯恼,手也向下滑去:“不过,今次却非意外。”
海上明月起,双修宜应时。
又是一夜过后,安伯尘和司马槿阴阳交合,勉强补足了安伯尘的元气。
两人也不急着去幽冥教,继续在北海上摆弄他们的船运生意。
起初他们开设这家人生苦短船行,就是为了吸引幽冥教的注意,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