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老裘,半晌抬笔,在老裘的颊上勾画起来。
只一笔落下,就让旁边的卢舟雷发出一声惊叹。
老裘的面孔乍一看和那一笔之前几无二样,可仔细看去,却会发现是全然不同的两个人,究竟哪里不同又让人难以说清楚,似乎多出一种很模糊、貌不惊人的感觉。
“能做到画皮已算小成,就算玄仙真仙,若不刻意施展神通法术也无法看穿你的易容术。”
安伯尘对红衣说道。
红衣强忍喜意,可忍不住翘起的嘴角却将他出卖,仿佛得到安伯尘一句夸赞便可鸿运当头了。
“东家,红衣告辞。”
朝向安伯尘和老裘三人拱手作别,红衣一个闪身跃入安伯尘手中的鸟笼里,向那只欧欧直叫的白鸟飞去,转眼落入鸟羽,那鸟儿也恢复平静,渐渐变得如泥雕般僵硬。
卢家姐弟又惊又奇,看向那白鸟,可无论他们怎么施展目神通,所看到的都只是一个寻常无奇的鸟禽,压根找不到红衣藏身的地方。犹豫半晌,卢家姐弟都没好意思相问。
安伯尘自然也不会主动向他们解释,大手一挥:“万事妥当,如今只等大道会开始了。我们走。”
说完,安伯尘提着鸟笼脚踩白鹤向山崖上飞去。
不提安伯尘骑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