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了个教训,一回府就寻了沈珩教我暗器。沈珩本是担心我自个儿被暗器伤着,但一听我说被司马瑾瑜如何如何时,沈珩当下倾囊相授,还特地为我制了个贴身不离的暗器。
我摸了摸耳垂上小巧精致的宝石扣,轻轻一按,手里便多了枚银针。
银针到手,我毫不犹豫就往司马瑾瑜身上刺去。
银针有麻醉之效。
司马瑾瑜瞬间就睁开了眼睛,瞪着我。
我掰开他的手,道:“你当本郡主也是好惹的么?被逼到绝境,老鼠也能反咬猫一口。”我跳下床榻,司马瑾瑜浑身动弹不得,面部表情也是僵硬的。
我道:“太子殿下,我是无心之人。你拿我家人威胁我,我应承你,是因为没踩到我的底线。你方才有句话说得对,我是怕麻烦。但再怕麻烦,我也不喜欢无端端一醒来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最后同你说一遍,我是萧宛,不是谢宛!别再拿上辈子有的没的来烦我。”
想起谢宛在阴曹地府里说的,若有下辈子便是嫁给秦沐远,圆他一个心愿也无妨。
谢宛是无妨,如今有妨的是我萧宛!
司马瑾瑜忽然轻笑一声,“阿宛,陷在上辈子的人又何止我一个。我与你打赌,三个月之内,你会主动踏上我的太子府。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