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这是……”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神朝着我身盘示意了一下,我这才发现,站在旁边的雪城月早已无声的哭成了个泪人儿。
“喂……你哭什么啊?”我纳闷地问道。
“我……我又想起我妈了……”雪城月带着浓浓的鼻音呜咽着。
“……”想起先前的教训,我轻叹了口气,将她缓缓的搂到怀里。
有了依靠的雪城月,立刻便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般,肆无忌惮地抱着我大哭了起来。
这还真是……莫名其妙啊……
“喂……喂!你的雪糕!都沾我衣服上了!”
“不——管——”整张脸都埋在我怀里的雪城月用浓浓的鼻音撒着娇。
由于画框实在不便于携带,雪城月便提议将画框拆下,用画筒携带画像的方法。
“喏,电影里不经常都有类似的情景么,擅长偷画的贼,会随身背着一个长长的画筒。”
雪城月回忆道:“不但便于携带,也能保护画卷,要事遇到什么意外,藏匿起来也很方便呢!”
“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果然见多识广。”我一边擦着背心处冰冷湿腻的雪糕污渍,一边言不由衷道。
“哦?画筒是什么样子的呢?”栾茹湘好奇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