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又噢~了声。
底下的粉丝已经开始心肝碎裂,鬼哭狼嚎了。
“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那个,我觉得吧,我们头牌大大已经快二十六岁了,肿么也要有金主了吧……咬手帕,我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我什么都没听见……”“头牌是大家额!花魁是不能摘额!打死不从!”“头牌艳名在外十余载,多少金主倾国倾城都拿不下……那个声声慢何德何能啊……打滚!翻滚!不准!”
顾声觉得……
好吧……她已经脑回路不够用。
自己的节操名声风评,在那晚爆血管后,全部都随着头牌大人灰飞烟灭了……可头牌大人节操何其高,自己节操散落了也就罢了……
掂量来,掂量去,又掂量来,掂量去。
顾声觉得,自己需要先做个报备。
她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打开微信,清了清喉咙:“大人……我想和您说一件事。”
录音嗖地一声发过去了。
她捧着手机,默默地等着,等着等着,心就开始不安定,各种推测头牌收到的反应。
万一大人不喜欢别人打扰,肿么办?
万一大人已经删掉自己微信了,肿么办?
万一大人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