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眼睛那么黑,映着台灯的光,而鼻梁和下颚的线条竟也如此流畅,仿佛一笔勾勒。
美好的不像话。
她看他,也被他看着。
然后就被他笑着,塞了塞式耳机到右边的耳朵里。
他打开手机里的多米音乐,熟悉的旋律就如此开始。
唱的人就是他自己,倾国倾城的头牌大人,轻声哼着《若相惜》,温柔如斯,慵懒如斯,仿佛就是为了唱给她听:
“多少离恨昨夜梦回中,画梁呢喃双眼惊残梦。月斜江上,棹动晨钟,前梦迷离,渐远波声,笛声悠悠,春去匆匆……”
她眼前有画镜,因歌而生。
青石小径,晨钟暮鼓,水雾弥漫,笛声悠悠。
“你什么时候录的……”
“前几天。”
“是社团活动?还是生日祝福……”
“送你的,”莫青成忍俊不禁,“除了完美的周年庆,我已经几年都不接任何活动,也不录生日和活动祝福了。”
是啊……
她都忘记了。
胸口似乎有什么在慢慢地散开,温暖地让人忍不住笑。
“录了十首,”他继续说,“都是古风的。”
她嗯了一声。
想了想,伸手去摸草莓,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