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钟老,你这可是练成了精啊,大道理说得一道一道的……”张灿呆了呆,然后苦笑着道。
看钟一山这几天跟那几个女人胡天胡帝的,却没想到他倒还是坚守信念。
“小张啊,鉴定上,你的眼力技术可能是比我要强,但这人生的经验嘛,嘿嘿,可能我还是比你多那么一分两分吧!”
钟一山见张灿发着愣,当即又说道:“作为一个男人,书上说什么海誓山盟,天长地久的爱情故事,那就只是故事,人生短短几十年,对酒当歌,人生常乐,该享受时就得享受,但作为一辈相依相伴的老夫妻,还是别见异思迁的好,想想吧,你病了,残了,老不动了,是谁来服侍你爱护你?是老伴,年轻漂亮的小三,有钱的时候,你就是她的亲丈夫,没钱的时候,人影都不见了,与她们的关系,只有一个金钱来维系着,没有了金钱,那就什么都不是了!”
张灿呆了一阵,然后摇头苦笑了笑,说道:“人生的大道理,还是不谈了,深奥,又苦涩,还是谈谈鉴定,古董的好!”
“谈这个就更不用了,之前对你刮目相看,但却还是觉得你碰巧的时候多,但碰巧的事,又怎么多得了呢?到现在我就是真的明白了,小张啊,你是真的远比我们还要强,只不过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