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没能发现罢了,看来,一行四人还得再来一次临空飞渡。
但眼前四个人,个个神疲体累,黄玉虽是保住了性命,但此时也是虚弱不堪,想要过这天险,除非神助。
张灿吃完草,也到洞口巡视了一番,看着那四根钢索,张灿不由得摇头叹息,自己在过弱水河的时候,还能好好的饱餐了一顿,但也差点没能过来,现在又要来上一次,这没吃没喝的,手脚发软,还能过得去?
更不用说这里比弱水河宽了几倍,险了几倍,看看就能叫人头昏眼花,手脚酸软,一阵寒风吹过,张灿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这高处不甚寒啊。
张灿不禁在心里埋怨起那个杨浩来,你要带着心上人瞎逛,也找个好走一点的地方不行啊,非要跑到这鸟不能飞,人不能过的地方来,这不是上天就是入地的,真的很好玩吗?耽搁我做生意的时间不说,搞不好还会弄出人命,到时候我找谁叫冤去。
埋怨归埋怨,怎么过去,这才是关键中的关键,要不然,拼死拼活的像老鼠一般从地洞里爬出来,却又要冻死、饿死在这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上,难道从地洞里爬出来,仅仅就只是为了看一看这阴气沉沉的天,仅仅只能看看这阴气沉沉的天。
张灿闭目冥想,老黄闲得无聊,观赏了一下四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