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当是羊脂玉中的极品,要是按现在一公斤六七十万元的价钱,肯定是买不到这样的好玉。”
“再说陈叔这块玉,雕得乃是前朝玉六瑞、六器中的白琥,古时调兵遣将的信符,其价值按说不低,只可惜的是,这是古玉新雕,其价值大打折扣了,也算是造假,不过总的来说,这块玉本身的价值不菲,这雕工虽是新雕,倒也精细,在我看来,这玉件的价值,至少不会低于两百万。”
陈叔闻言,竖起大指拇说道:“好眼力,实不相瞒,我也就是个爱好,这玉琥确实是我雕的,其价值嘛,也算不上很高,要不是和你谈得投机,我也不会在你面前拿出来现宝。”
张灿笑道:“陈叔,家里有这样的好东西,你可得要仔细一些,现在人心不古,倘如被别的人见了,那是大大的不好。”
陈叔连声道:“那是那是”说完之后,自是小心地把玉件收好,又安排了张灿和杨浩的住处,这才回到里屋歇息。
次日一早,张灿和杨浩原本要告辞陈叔,另寻其它住处,反正自己又不差钱,随便到哪个地方,倒也一样,不想陈叔昨晚在电话里听说,张灿联系的人还要过两天才会来接洽,就又挽留张灿和杨浩两人,到别处去,和留在这里不是一样啊,既然你们的证件钱财都没了,就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