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去看。
“她在学吸毒,因为她需要钱,想妈妈在这个世界多存活一天,祈祷着上天给一点奇迹,亦或许在她刚刚被人打完,我打去电话她却还笑着跟我说‘砚青啊,哈哈我想死你了,我跟你说,这边消费太高了,不过没关系啦,我家有钱,今天买了套六千块的衣服’,我都在想,那时候她是流着泪来跟我说这些话的,每次下班就坐在床上,期待着你去找她,一等十年,西门浩,我不相信以你的能力,真的找不到她,可你却从来没想过,你甚至连她爸爸被枪决了都不知道,十年前你走了,就再也没关心过她的事了,对吗?”
西门浩烦闷的将桌上咖啡一口喝尽,没有回话,但表情不再那么无所谓,眼眶内有着几条红丝。
砚青十根手指都开始泛红,似乎比起来,她比这个男人更心疼呢,自嘲道:“你现在什么都有了,而她却什么都没有了,每天听着医生那残忍的话‘把氧气罩拿了吧,这样她活着也是痛苦,你所有的经济都在浪费!’,我不是她,我不明白她心里到底有多痛,其实我每次劝她也让她妈妈走的时候,我都感觉得到她以为是我在说她拖累了我,而她却没有发火,只是逃避一样说‘我考虑考虑’,她不敢把氧气罩拿掉,因为她会觉得是她亲手杀死了她妈妈,而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