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我早就一跳三尺高和他理论去了,可惜那晚的我太不正常,体温开始骤升,胸膛里似乎有万只小蚁爬过,麻麻酥酥的,似乎有渴望又有难耐,呼吸急促。一切都是陌生的感觉和欲*望,从我的身体里升腾起来,我抓紧胸前的枕头蹲下来。
酒里被下药了。
我联想到那老家伙一张褶子脸,更是一阵恶心。韩潜也意识到我的不正常,倾身过来摸我的额头和脸,然后我的眼前是他模糊放大的脸,他说,估计是致幻剂,陈达方喜欢这种东西。
他说话的这些气息拂上我的脸,我觉得痒而且甜腻。我凑上去摩挲韩潜的脸。
然后我的记忆就出现了一大片空白。再有印象的时候是韩潜把我的脖子按在水里,然后用喷头冲我。我想到游泳池里的黑暗和窒息,于是拼命挣扎,呛了不少水,我开始大声哭喊,抵抗,抓人,咬人,直到我脱力。
等到我从混乱中冷静下来的时候,韩潜也已经放开了我。我就这样隔着眼皮上的水望韩潜,他衣襟了湿了一大块,我的耳朵也进水,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从海底传过来,他说,沈眠你要真的忍不住我就帮你找人,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负责。说着他似乎就要转身去电话找客服要特殊服务来。
我努力在浴缸里站起来拉他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