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潜开始大约体谅我,没立刻的开动,隔了不久却终于开始下手。很用力的一个耸*动,我忍不住低低的呜咽了一声。他却反而受到鼓励般继续加大马力,狠命的挺*动,我被他撞击的整个像是在风浪上,更准确点说是仿佛一个个大浪的打过来,眼看就要被拍死在沙滩上。
支离破碎支离破碎。
本能的想要逃离漩涡中心,却只觉得两腿颤抖,拼命用手推他,好不容易趁他分神逃离出来了,却又被掐着腰拖了回去。那物件又重新在我体内就位了。
“乖,不要躲,我忍的很难受,你不要乱动,我们慢慢来。”韩潜一边软化我,一边继续埋头苦干,我看他身上滴下的汗珠,恍惚间倒是想起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用在此处倒也很符合意境。总之都是耕耘,只不过田地不一样。
等一切都结束,我有些疲乏,躺在床上这才浑浑噩噩的想,韩潜的床果然不好爬,因为爬上去了能不能下得来是个很值得商榷的问题。韩潜有个大杀器。
他这次很温柔也很克制,因为我的脚踝还扭伤着,大约摆起姿势来他还有顾虑,韩潜此次还比较保守没有新潮到苏婷所说冲击各种意大利吊灯高难度体*位,末了他甚至还帮我按摩了一下腰侧,吻了吻我的脚踝。我只稍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