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父慈子孝,大家和和睦睦,岂不是美事一桩?非要逼着他撕破脸。于是也顾不得叫人唱戏,玩先礼后兵那一手,便对骆侯爷笑道:“侯爷,风闻你早先听说一件奇事,不知是什么事?”
骆侯爷笑道:“哪有什么奇事,你们家出了一只红毛狗也稀奇的很,如今仔细一看,还不是染出来的,都是人云亦云,做不得真。”
顾老太爷见骆侯爷生了退意,就又道:“听说是跟表哥有关的?”
骆侯爷只饮酒不说话。
顾老太爷一时就如自说自话一般难堪,又见柳仲寒一个劲劝着他喝酒,心里气柳仲寒没有胆量,暗道倘若当初他就如柳仲寒一般无胆无谋,由着人将他大侄子推上家主之位,如今哪里有他的好日子过?柳老太爷的短处素来难抓,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岂可放过这时机?
“表哥,听说你一个姓厉的学生在任上一年就收了十余次税,害的民不聊生,饿殍遍野。上年虽是丰年,却也在他任上饿死了上万人。眼看着弹劾的折子并万民请愿书就要上到京里了。那姓厉的学生可是表哥的得意门生厉子期?若是,那可稀罕的很,厉子期可素来就有个廉洁的名声呢。”
顾老太爷这话说出,果然有几个年老的老爷子附和道:“柳公就一个姓厉的弟子,可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