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檀云道:“楚嬷嬷问父亲跟祖父说了什么话,就惹得祖父动了怒。”
柳孟炎嘿嘿地冷笑两声,心想柳太夫人这是还疑心他在从中作梗呢,心里骂了一声好个多疑的老妇,就问:“她怎不问绯月?”问完了,见柳檀云心不在焉地摆弄他腰上的玉佩,一边伸手将她的手拂开,一边想定是柳绯月连话都说不清楚,不及柳檀云脑筋清楚口齿伶俐,是以柳太夫人才舍近求远寻了柳檀云说话。
柳檀云见柳孟炎竟敢拂开她的手,就径自舀了双手去扯,只拉了一下,就将玉佩上的丝绦扯断。
柳孟炎瞧着柳檀云自顾自地将他的玉佩装进自己的香囊里,脸上青筋跳了跳,一边伸手扶正腰带,一边想起早先“油水”一说,不敢怒斥柳檀云,心想这玉佩就充做“好处”吧。想着,忽地瞧见一只雪白的小狗搂着他的腿汪汪叫,就抬腿踢了一脚,那小狗张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柳孟炎哎呦一声,又听柳檀云唤那狗“红毛”,就道:“怎给这狗起了这么个怪异名字?”说完,不待柳檀云说,就想起这是顾家那“不值个什么”的红毛狗,又哧了一声,心想顾家的狗都换了身皮,这次少不得也要叫顾家去层皮,想着,便向庭院走去。
吕氏恰过来请柳孟炎入席,柳孟炎向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