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自有我顶着,总不叫他此时吃了大亏。只是这闹事的时候,需要找个证据确焀的由子,不能空口无凭的胡闹。等到清明的时候,叫这事闹得不可开交,我也正好将这欺上瞒下的贼子打发了,到时候论功行赏,你表叔便是下任庄头也未可知。”
苗儿听了,明白那姓扈的是得罪了柳檀云,忙笑道:“奴婢蘀表叔先谢过姑娘了,那姓扈的就是个恶贯满盈的主,哪一件坏事他没干过?姑娘放心,只要姑娘给我们做主,那姓扈的保管没几日就滚出这村子。”
柳檀云笑笑,又给了苗儿一些东西,便叫她回了何家,随即想了想,便又叫了柳思明家的来说话,三言两语后,将姓扈的说成恶贯满盈之人,又透露出要换了庄头的意思。
那柳思明家的也是个心思通明之人,会意之后便将这事告知给柳思明,柳思明自然又要转给柳老太爷这话。
柳老太爷听说这话的时候,正与杨从容在一起说京里国公府的事。
杨从容说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老太爷、姑娘、少爷就在这边,想来姑娘是绝不会容下老夫人的人也在这边。”
柳老太爷点了头,说道:“清风也被她抱到后头去了。”说完,摇了摇头,笑道:“这丫头不知怎就长了那么多心眼,如此也好,护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