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道是造谣?”柳老太爷戏谑道,随后将折子扔到一旁,啐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包养外室!”
柳仲寒忙道:“父亲冤枉,儿子并绝没有此事!”
“没有?那你送出去的银子是给谁的?”说完,柳老太爷失望地叹息道,“甭管给谁的,你老子我还在,你就另立了宅子,可是觉得我这老头子碍眼的很,想着眼不见为净,要搬出去自立门户?”
柳仲寒忙磕头道:“父亲这话实在冤枉,儿子并没有养外室……”
“那你留着那宅子做什么?”
柳仲寒待要酝酿出泪水,便又听柳老太爷冷笑道:“既然另有了宅子,又成日往那头送东西,你便滚出去,在外头住着吧。”
柳仲寒哽咽道:“儿子并没有想再立门户,那宅子里养着的是,养着的是,”说着,想起自己没瞧一眼的儿子,当着滚下泪来,“是父亲的孙子,儿子可怜……”
柳老太爷冷笑道:“孙子?可是你借种生下的那个?若是,我既然发话叫人送了他走,你又弄了他回来,可见你是对我不服气的很,指不定在你心中,我便是害得你父子离散之人。若不是,你弄了别人家孩子来,一害得别人家妻子离散,二败坏了自家名声,叫人说你包养外室,不孝老父,要自立门户。你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