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头伯父叔叔们成日聚在父亲书房说三道四,连带着我也静不下心来。”
柳檀云笑道:“你们家事就是多。依我说,这凡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不然成日里惶恐不可终日,反倒弄巧成拙,叫人以为他居心不良、做贼心虚。”
何循心想柳家早先事更多,瞧见柳檀云眼角的得意,便道:“你如今可称心了,我瞧着清风那小子在前头跟老爷们说话很有分寸。”说完,又悄声问:“咱们两人的事,叔叔可有提起?”
柳檀云点了头,伸手扯了把何循的脸皮,叹道:“明年春闱之后,你也算是成人了。”
何循嬉笑道:“若不是祖父说要韬光养晦,今年的第一名定是我。”
柳檀云笑道:“状元也不一定好,前两年的状元个个都是书呆子,不堪大用。”
何循说着是,随即又皱着眉头对柳檀云说道:“可气的是,我家的草包还没定亲,母亲说长幼有序,要先给他定下了,才能轮到我。”
柳檀云听何循提起何役,抿了抿嘴,心想骆红叶最爱凑热闹,今日没来,定有缘故,便试探道:“伯母属意哪个?”
何循自顾自地道:“据我说,便将岑姑娘定下就是了,岑姑娘好欺负的很,日后你也……”说着话,见柳檀云瞪了他一眼,便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