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的心思,谁又能挡得住?这事,不管是柳家,还是安阳王府、睿郡王府、敏郡王府,谁也别想这么快就了结了它。
顾夫人不由地一笑,却落下眼泪,随即便忙到了热水给顾昭喝。
顾昭喝了口热水,缓过气来,又问顾夫人:“母亲这可有纸张?我要写信。”
顾夫人忙道:“这会子天冷的很,这油灯光又小的很,不如明日再写。”说着,几年不见,就有些迫不及待要问顾昭这几年过得如何,细细看顾昭身上衣裳,就见上头竟是半湿的,越发心酸起来,待要寻了衣裳给他换上,这边又没有能够叫顾昭穿上的衣裳。再看顾昭一张羸弱的脸,越发泣不成声。
顾昭笑道:“母亲,儿子有些信要急着写完才好。”不然,兴许明日便没有力气再写了。
顾夫人撒谎道:“只有纸张,并没有墨了。”
顾昭笑道:“不要墨,只要有纸张就好。”
顾夫人见顾昭这样急,便忙拿了纸张给他。
顾昭瞧了瞧自己手上尚未洗去的血迹,就拿了手指上的血写信。
顾夫人在一旁看着,见顾昭是要给厉子期写信,便迟疑道:“厉大人跟你祖父、父亲有些过节……”
“厉大人不是心胸狭窄之人,已经跟儿子尽弃前嫌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