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顶轿子,何徎眯着眼睛说道:“太子还跟早先一样疼大皇孙。”
何征听了这话心里一堵,暗道今日太子随着皇孙来何家,多半是做出父慈子孝模样给皇帝给何家看的,如今太子眼中小皇孙才是第一人,对何徎说道:“京里许多事跟你走的时候不一样了,就听我的处置了外头的宅子吧。不然哪一会子你倒了霉,我也救不得你。等会子太子过来,你也别多说话,许多事你不清楚,不定什么时候,你就戳到了太子的痛处。”
何徎点了点头,虽心里不甘愿,但这事既然何循已经当着何征的面说开了,他再想瞒着也不能了,于是小声地嘀咕道:“大哥,你说循小郎可还是因小时候那鹰的事跟我过不去?我原也是瞧着那鹰有趣,役儿又喜欢,才送给役儿的。真没想到那鹰野性难驯,会弄死了循小郎的八哥。”
何征瞄了眼何徎,说道:“循小郎没那般小气,不过是他三个嫂子在他小时候都带过他,因此看你这行事不顺眼罢了。”
何徎笑道:“大哥,循小郎可是自打那事之后跟我说话就阴阳怪气的。”
何征状似无意地说道:“鹰的事当真是无心?”若是无心,做什么大费周章地送何役,不光明正大地送。
何徎冷不丁地听到这话,心跳了一下,再去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