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的,总归他打小就跟我们不一样。”
柳檀云深知何循这话里的“我们”是指何征、何役还有他,原先以为何侍郎这一房里若是抱成一团,该是庶出的何律被排挤在外的,如今瞧着,这一母所出的何徎却是跟何夫人所出的其余三兄弟脾性不合,就是何律,也比何徎跟何征几个亲密的多,因不知何徎到底是个什么性子,便也不多嘴,只笑道:“我瞧着皇孙精神的很,不像上回子那样萎靡。”
何循笑道:“这么多皇孙,就他一个得了陛下的话能回外祖家,又是太子姐夫亲自送来的,他能不振作?且,虽说陛下是因御膳房的事对大皇孙多关心了一些,但大皇孙总是小儿,见陛下‘看重’他,自然开心的很。”
柳檀云点了点头,随即小声道:“你说你若有了儿子,是要他跟慕儿一样,还是像清风一样?”
何循闻言,当真去想了,半日说道:“像清风一样,过个十几年再来,也省得碍了咱们的事。”
柳檀云轻轻地拿脚踢了何循一下,啐道:“跟你说正经话呢,要是他如今来了,你能恨死他?”
何循笑道:“未必是要恨死他,但总归他们兄弟几个里头,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他了。”说完,瞧见柳檀云瞥了他一眼就不言语,醒过神来,忙问:“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