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循笑道:“侯爷当真是要大义灭亲了。”说着,庆幸柳家、何家并未跟骆家断了来往,不然为了一家子的荣华富贵,算计柳家何家的事,骆老侯爷也未必做不出,想着,便道:“若是田家劝说侯爷放过睿郡公呢?侯爷一意孤行,岂不是叫田家疑心起来?”
骆丹枫云淡风轻地笑了笑,说道:“你可还记得厉子期厉大人?他虽赋闲在家,但耿直不阿的名声还在,侯爷说厉子期这人虽耿直忠厚,却也是不甘寂寞的。这么许久不在京城露面,他心里必定不甘。如今就撺掇人叫他上京告御状,将睿郡公先告了,随后再去告田家。虽不能伤了田家筋骨,但也能敲山震虎,叫田家心里急起来。田家心慌了,这漏洞才会越发多起来。”
何征愕然地看着骆丹枫,只觉得骆丹枫俊美的脸上浮现的笑容奸诈的很,喃喃道:“厉大人知道自己要状告的是京中权贵,定会置生死于不顾地‘为民请命’。原本京里人家的那些事,就是民不告官不究的,谁家都能被人揪出许多把柄来。厉大人自是不甘沉寂……侯爷也算是掐准了厉子期的心思。只是柳公可知道?”说着,心想厉子期这“人来疯”的性子是改一改了。
骆丹枫忙道:“这事祖父并未跟柳公商议过,祖父说柳公早跟厉子期断绝了师徒情分,也不用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