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家父子两个都被田家那位少爷说服,乐意跟田家共存,忙说道:“来时檀云可是说了,田家害了她不少。还有,岳父不怕这田家又成了顾家那样的人?且若是田家一直不倒,太子岂不是要怪我们办事不利?”
柳孟炎笑道:“狡兔死走狗烹,留着兔子没事蹦跶几下,这主子少不得走狗,焉敢烹了它?况且这田家跟顾家不同,我瞧着这田家三少爷是个极有主意的人,想来,这三少爷也知道田家投靠太子是不能的了,如此,田家只能去投靠其他皇子。如此一来,咱们几家只对付那些皇子就够了,如此也不算对太子不忠心。”
说一千道一万,柳孟炎都是要跟田家“化干戈为玉帛”的意思,何循听着,便又问:“那骆家……”
柳孟炎笑道:“由着骆家去,田家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被骆家弄垮的。这会子,咱们只静观其变,瞧瞧厉子期那事八皇子跟田家要如何处置了。如今骑虎难下的是八皇子,世人皆知他府里藏着个厉子期,厉子期这人固执的很,便是父亲对上厉子期也难能处置的好,更何况是八皇子。”
何循点了点头,又见柳孟炎问起费而隐,便笑着将费而隐的事一一说给柳孟炎、柳老太爷听了不住点头笑。
随后后头有人说吕氏不好了,何循瞧见柳孟炎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