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岳母如何了,岳母她可是跟大皇孙一样中暑了?”
柳孟炎神色淡淡地说道:“你岳母没事,至于大皇孙,只怕他跟我割肉那会子一样。”说着,觉察柳老太爷看他,便不由地咳嗽一声。
柳老太爷叹息道:“你还怪我那会子顾不得你?那会子外头的事也离不得我,我只当保你万全了,却没料到叫你在家里吃了那样多的苦。”
何循听柳孟炎这般说,便说道:“大皇孙哪里有岳父那样的心思,大皇孙自幼体弱,怎会不知这暑热也是能蒸死人的。这会子是太子与大小皇孙共享天伦之后,无意将他漏在亭子里,他没得太子的话不敢离去,因此……”
柳孟炎嗤笑道:“宫里那样多的人,找了谁都不能替他传话,何必叫自己人守着自己在那太阳底下苦等。虽外头人说他这是守信,但显然大皇孙太过心急,有陷太子于不义的嫌疑,这会子陛下觉得他心眼多,太子觉得他多事。”说着,想想大皇孙的年纪,便又叹道:“若再过两年,待太子对待大小皇孙的态度十分偏颇的时候大皇孙再做出这事叫陛下看,兴许陛下会怜悯他,如今……”说着,不禁又摇头。
柳老太爷笑道:“毕竟是他外甥,他自然是要替大皇孙说好话。”
何循讪笑两声,忙说道:“小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