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般低喃,“这么说余政廉和爸的立场敌对?但既然是敌对关系,那为什么他们之间还有来往?”
她忽然记起那次在寿宴上父亲和余政廉交谈时神色中流露出的不屑,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而冷锡云又说:“官商两者之间关系密切,敌人也可以做朋友,当然只是表相。”
“所以,你为报复余政廉而一手策划了隐君子事件?”
“我没有报复他,”冷锡云淡淡开口,“只是把他欠爸的讨回来。”
思虞心里‘咯噔’了一下,感觉大脑似乎更混乱了。
“你说你现在已经是个正经商人,可显然不是,你还和那些毒贩有来往,所以你才能轻而易举的将洁身自好的余政廉变成一个吸食毒品的隐君子。”思虞怔怔望着他,看他的眼神有些陌生:“你这样,等于是将他后半辈子都给毁了。”
她想起在医院偶然听到的迟卉和迟晋延的对话,如果他们真是余政廉的妻儿,那么这次余政廉的事对他们来说将是这样严重的打击?
他们,是无辜的。
“他们?哪个他们?”
听他问出口,思虞才知道自己刚才不知不觉把那句话说了出来。
“余政廉的家人。他们什么都没做,却要因为余政廉的过错而一同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