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没听他继续说,径直打开门牵着儿子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刹那,余政廉的目光瞬间黯淡下来,整个人都如同瞬间苍老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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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卉参加完葬礼回来,意外的在客厅看到丈夫一副在等人的姿态。
“奇怪,你怎么没趁我不在家跑去找那对母子?你不是喜欢冷家那个孩子喜欢到把他当成是自己的亲孙子?”
迟卉说话的语气夹杂毫不掩饰的讥讽,连望着余政廉的神情都是鄙夷的。
余政廉面无表情的凝着她良久,那种打量的目光虽然不锐利,却让迟卉心里发怵。
“迟卉,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良久,余政廉才开口。
“你发什么神经?”迟卉递过去一记冷眼,拎着简单的行李往卧室走。
“你这些年睡过一次安稳觉吗?晚上是不是经常做噩梦?”
迟卉步伐一顿,皱眉:“你什么意思?咒我?”
“你做了那么多亏心事,用得着我咒你吗?”
这句话终于让迟卉察觉到丈夫的不对劲,而他一副在等人的姿态估计就是在等自己。
“余政廉,你想说什么?我做了什么亏心事?”
她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