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身上,他也会像现在这样劝别人,可若真要做起来,又谈何容易?
眼下他根本就没办法再相信她会一直留在他身边,而他不想让她看出自己还在乎她,所以只能对她冷漠。
“我觉得吧,既然你没办法原谅她,那不如就干脆分得彻底一些,把她忘了另外找个女人重新开始。”齐莘说。
“干脆?”冷锡云斜睨着齐莘嗤笑:“你倒说得轻巧,怎么个干脆法?你敢说你现在就完全忘了小萱?”
齐莘原本是好意想用激将法激他,没想到话题转到自己身上被刺了一下,楞是没答上话来,半天才道:“我们的情况和你们不一样,而且我现在对她已经没了那种感觉,观雨和我女儿才是我的全部。”
冷锡云似笑非笑的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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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观雨走出包房,在走廊转角的一处较隐蔽的暗处看到背对她双肩大幅度抽动像是在做深呼吸的思虞。
听到走近的脚步声,思虞回头,见是岑观雨,她勉强牵了牵嘴角,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岑观雨把手头的纸巾递过去,目光转向别处道:“我和齐莘刚结婚那会,两人同睡一张床,却是同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