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先把晋延的设计图放高一点，免得被这两个小鬼撕掉……”
小正小直？这是迟晋延那两个儿子的名字？
“好了，我让保姆用甜品哄着他们去客厅了。”很快余政廉的声音又传来。
“他还好吧？”
余政廉知道她问的是谁，长叹口气道：“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好还是不好，至少表面我看不出来，只感觉他和以前不一样了，具体的我说不上来，他有很多事都不和我说。”
对于迟晋延的处境，思虞也无能为力，但内疚却还是有的。
她想如果他没有遇到过她，那么他的处境一定会比现在好。
“您什么时候回来给我个电话吧，我去机场接您。”
“好，到时候我打给你。”听思虞说到时候要去机场接他，余政廉的声音掩不住笑意。
“那就这样。”
思虞挂了电话，冷锡云侧头瞥她一眼，问：“怎么了？”
思虞摇头，心情却因为迟晋延的处境而变得有些沉重。
“是不是他过得不好？”
思虞微讶——他怎么猜这么准？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冷锡云牵了牵嘴角：“你刚才在电话里问他好不好，然后脸色就变了，所以我猜他一定是过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