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道:“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下去,我还去公司。”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样不耐烦的口吻和齐莘说话,齐莘一时有些不适应,楞了一下,却咧开菲薄的唇笑了。
“当然要做,前段时间你我都忙,我每天都很想你。”他压抑着想一次贯穿的念头一点点沉入,大手抚过她婀娜的身体曲线,落在她紧实的俏臀上,稍稍用力一握,进入到一半的器官全根没入。
岑观雨轻哼了声,张口毫不客气的咬在他肩头。
清晨的阳光洒进来,一室的明媚。
齐莘反复在身下人儿的体内冲刺,速度勇猛而狂野。
他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唤着岑观雨,眼神柔得似能化成水。
这样被他看着,又一遍遍喊着,岑观雨微微有些动摇。
在和他结婚之前自己并没真正谈过一场恋爱,算起来,齐莘才应该是她刻骨铭心的初恋,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动摇离婚的决定,想要给彼此一个机会?
只是她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她动摇了,否则他会认为她很好欺负。
身上男人一次次有力的撞击渐渐把她神游的思绪拉回,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欢爱中,配合的变换各种羞人的体位,被他从侧面或者身后进入。
宿醉后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