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是她的‘亲爱的’打来的。”
大家便不约而同地瞟了她一眼,又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沈心棠有点不好意思,拿了手机到店外面的树荫下接听。
“阿棠!”入耳的,是一个熟悉的充满磁性的男性嗓音。
她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你吃饭了吗?”
“嗯。”
“收到花了吗?喜欢吗?”
“嗯。”
“喜欢就好。”花文轩热情不减,并未因为她的冷淡而不高兴。“本来想送你玫瑰花的,但我觉得你的气质更像清纯淡雅的百合花,所以我就自作主张买了百合花。”
“嗯。”她仍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不是她想故作冷漠,实在是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
能再见到他,她心里是欢喜的。但是,越在乎某样东西就会越害怕他会失去。
这不仅仅是对于爱情没有自信者的通病,更因为她还顾虑着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得起。
“你的脚伤怎么样了,带伤上班,要不要紧?”关切的话语带着温暖人心的力量从电话那头传来,“你几点下班,我去接你!”
“不,你别来!”她显得有点恐慌。每一次和他出现在公众场合,都会变成新闻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