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权的。
直升飞机不知道飞了多久,他猜测大约两三个小时的样子,然后就被押解到了这里。
下直升机的时候,他听到押解他的人对来接他的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称呼对方为“陆少”,想必这人大有来头。
“你想怎么样?”林朗咬牙切齿地问道。
如今形势比人强,他只有静观其变了。
“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指使你那么做的,是谁指使你的?”被称作陆少的人由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变得疾言厉色起来。
“没有人,没有人指使我!”林朗挺直脊背,语气坚决,“是我一时色迷心窍,想占沈小姐的便宜!”
“你哄鬼呢吧?”陆少怒极反笑,“听说上海有两百块就能满足你的人,你想用什么体位就什么体位,用得着下药?那个药就不止这个价吧?”
“我……我说了,是一时色迷心窍,我已经后悔死了,我也觉得愧对沈小姐!”林朗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听出你的声音了,你就是那天在宾馆里出现的那个男人!”
林朗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正想确认一下对面的人是不是就是宾馆那个人,却被身后的人用力按住肩膀,强行将他按回了座位上。
“没错,就是我!”陆白倒是并不回避,径直点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