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伤处的右手也松了开来,双眼紧闭着,整个人完全松散下来,似乎是昏死过去一般。
“陆白!”沈心棠被吓住了,转身拔腿就朝陆白的方向跑去。
“别去!”花文轩又适时地扣住了她的手腕,“你没看出来吗?他是装的!”
“文轩,我先去看看他,我们的事回头再说好不好?”她轻轻从他手里挣脱出来,然后快步冲到了陆白-面前。
陆白的右手衣袖几乎完全被鲜血染红,看得人触目惊心。
沈心棠自己是个怕痛的人,像这样中了枪流血不止,不知道该有多痛。他却一直忍耐着不叫出声来,她的眼里不争气地又蒙上了一层雾气。
“文轩,我们用快艇送他上岸吧!”沈心棠蹲在陆白身旁,转头乞求地望着花文轩。
现在这个情形,救护车又进不来,公用游艇又停止营业,只有他自己私人包下来的游艇可以随意使用吧?
“我不会救他的!”花文轩眼神愈发冰冷,刚刚得以松懈的心情现在完全覆盖上了一层冰霜。“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我也该离开这里了。不过,离开之前,还是请你,把我送给你的钻戒还给我!”
“文轩!”沈心棠一边将左手藏在身后,一边哀求着他,“我们的事慢慢再说好不好?他流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