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
于是乎,陆白只得连夜订了第二天一早飞往北京的机票,甚至来不及和沈心棠打招呼,或者说他还在气头上故意不和她说,又或者觉得此次回家之行可能会给他和沈心棠的关系造成一定的影响。
北京某胡同军区大院里,陆家客厅。
五十来岁,同样留着板寸头,下巴刮得干净整洁,在家里也穿着一身军装的陆光飞和夫人陈梦蕾并坐在红木沙发椅上,对面正襟危坐着风尘仆仆的陆白,陆光飞沉着一张脸,毫不掩饰对陆白的埋怨及怒意。
“哎,你一个电话就把咱儿子大老远地喊回来了,而且他身上还带着伤呢,可见这孩子多听话多孝顺你啊,你们父子俩这是多久没见了?怎么刚见面你就绷着个脸?他都受伤了,你没关心过只言片语,只知道凶他,”陈梦蕾开始护犊子了,数落老公道,“就因为你整天给他甩脸子,他才不爱回家的!”
“陈梦蕾女士,你知道他为什么永远赶不上他大哥吗?都是你太溺爱他了知不知道?”陆光飞似乎是真的动怒了,对老婆也不假辞色起来,“你到底知不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事?你看看他现在,不求上进,整天只想着追女孩子,还把自己弄得受了伤,他受这样的伤很光荣吗?要不要我给他颁个荣誉奖章啊?”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