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的火苗儿,把我们的影子投射在光秃秃的墙上。
我好奇的四处打量,只见这间屋子很大,远处有一个木制楼梯,通往上面,楼梯下面的角落里散乱的堆着些木柴。除此之外,就只有我们正前方一张破桌子,再无别物了。
晨星从那张桌子上取过一只烛台,用火机点着蜡烛。
我左顾右盼,随口问道:“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呢,对了,你怎么会有钥匙?”
“嗯?”她抬起头,似乎没听清楚。
我漫不经心的瞟了她一眼,继续看向别处。忽然,我心里猛的一震,将目光移了回来。
这时,我才注意到晨星的样貌。烛光下,她也在看着我,眼波水媚动人,清丽的瓜子脸透着苍白,给人一种病态之美,她的气质十分特别,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看衣着打扮,绝不是普通乡村女子。
她看着我,低声说:“都是我不好,害的你被打,疼吗?”
我心中一动,摸了摸脸上的浮肿,结结巴巴的说:“不疼,只是没想到你竟然,竟然这么漂亮。”
晨星脸上一红,低下了头。忽然说道:“你裤子怎么湿的这么厉害?”
我低头一看,只见一条牛仔裤半湿半干,十分明显,便道:“我在江边时,不小心被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