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地铺。”晨星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
我又晕晕乎乎的了。
这天晚上,我在晨星那里过的夜,由于头天没睡好,再加上发生了许多事,我早已疲累不堪,一倒下就睡着了,也没有做梦。
一夜无事,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醒了,晨星还在熟睡,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脸上依稀还有泪痕。我很想在她脸上吻一吻,最终还是克制住了,回想昨晚楼道里的一幕,只觉恍如隔世,仿佛只是做了一场梦。
我轻叹一声,只觉满腹惆怅,给晨星盖了盖被子,出屋而去。房东老太竟然也起来了,她见我从晨星房里出来,意味深长的盯着我看。我尴尬的冲她笑了笑,逃也似的出了小院。
天还是阴的,气温却已回升,四下里潮湿而又闷热。这天早上,我在东江上游租了一条比较大的渔船。
船主问我干什么用,我说,捞人。他就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不过,一见到钱,便马上眉花眼笑了。
我们在江面上整整转悠了一个上午,一无所获,老七三人,还有那条船,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也没有再碰到那具女尸,我不禁怀疑,头天掉到水里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做了一场梦…
来到岸上,我又去了那块坟坡,只见坡顶那座大坟上压的符纸犹在,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