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
总之,从陈木升家里一出来,我心里隐隐有些后怕。现在,听晨星这么一说,我觉得没什么好怕的,就算前面是刀海火海,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
“你还笑!”晨星拧了我一下。
“放心吧,傻瓜,我是小冷师父,妖魔鬼怪见了我都得绕道的。”
晨星‘噗嗤’一乐,“我要是鬼,肯定把你这个伪大师抓去煮了。”
“那你来抓我吧!”
“别跑!”
……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我那个决定意味着什么…
陈木升告诉我说,那个殡葬师名叫陈树良,四十多岁,由于好酒贪杯,日子过的很差,祖上留下来的老屋,在一场暴雨中垮塌了,无钱翻修,便住进了村东的破庙里。
至于那庙,陈木升说以前是个土地庙,不知建于什么年代,文革破四旧时,神像被捣毁,从此断了香火。
我和晨星来到那座破庙时,只见庙门紧闭。听附近的住户说,陈树良已经出门好几天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得作罢。
然后,我们去了江边,在路上,我不断幻想着,也许,老七和王顺已经回来了。然而,帐篷依然是空关着的。
晨星见我情绪低落,拉我在村里逛了一个下午。古老的渔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