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当我仔细看时,只见那纸人正好端端的靠在墙上,一对纸画的眼睛,茫然的盯着正前方,不见有丝毫异状。我揉了揉眼睛,一时怔在了那里,难道刚才是我看错了?
    “阿冷,你怎么了?”晨星关切的问。
    “啊?没,没事…”我回过神,嘴里嘟囔道:“奇怪,真是奇怪…”
    我走上前,伸手去摸那纸人。纸和颜料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有些刺鼻。
    晨星笑道:“真是色冷,连女纸人你都要非礼。”
    我凝神不答,只是这里摸摸,那里捏捏,纸人被我弄的‘哗啦啦’响。良久,我停下来说:“晨星,说出来你不要害怕。”
    “怎么了?”
    “刚才我看到这纸人活了…”
    晨星愣了一下,随即伸手在我肩头一拍:“别吓唬我!”
    我正要分辩时,就听院子里传来一阵烦闹的声音,人群纷纷往后退去。
    “让一让,让一让啦…”
    当前两个道士,身穿黄袍,手拿拨啷鼓和摇铃,边走边发出‘咚隆隆’‘叮铃铃’的声音,不断吆喝着驱开人群。看样子,这是村里每逢丧葬,专门走法事的。
    陈木升跟在后面,指挥着抬棺材的人。那三口棺材,每一口都系着一根黄色的丝带,飘飘曳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