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陈木升走到师父面前,就像女人生孩子似的,‘吭哧’一攥拳,大叫一声,伸出半截舌头就咬。
“停!”师父忙道。
陈木升好容易憋了一股子劲,突然一泄气,差点瘫倒在地上。
“怎…怎么了?”
一向严肃的师父,这时候也终于忍不住了,笑道:“我只是让你咬破舌尖,不是咬舌自尽。”
我们几个都笑了起来,陈阿旺也很想笑,硬生生忍住了。
“唔…唔…”陈木升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蕴酿了许久,在师父不断鼓励之下,陈木升终于把舌尖咬破了。
“快,把血喷在纸人头上。”师父道。
陈木升已是摇摇欲坠,最后,被陈阿旺扶了回来,站在了原处。
师父双目炯炯,威严的扫视一番众人,沉声道:“等一下我在行法之时,大家务必站在卦位上,一动也不能动。”
众人见师父说的郑重,纷纷点了点头,谁也不敢问究竟。
太阳升到了正空,照在房顶的瓦片上,青的晃眼。
师父默立片刻,缓缓吐纳。过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师父右手捏诀,口中念念有词,围着那纸人头团团旋转,步法十分奇特,先是右腿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