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欣一愣,呆呆的看了看师父,随即,移开目光,笑道:“我父亲以前是混黑道的,我从小见识到的都是危险的人,我自有办法应付。再说,老七是我花钱雇的,我现在只给了他一半的钱,就算他有二心,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回到住处,匆匆吃了点东西,我倒头便睡,一觉睡到傍晚,我被一阵纷乱的声音吵醒了。迷迷登登爬起来,刚走出门口,差点撞到师父身上。
“师父,外面怎么这么吵?”
师父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我就是来叫你的。”
来到外面,只见纷纷嚷嚷的人,连奔带跑,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
“喂,大哥,怎么了这是?”我拦住一个汉子问道。
那汉子气喘如牛的说:“出,出事了…”
“出事?出什么事?”师父问。
那汉子指着前面,干张嘴,就是憋不出话,我都替他着急。半天,终于憋出两个字:“江里…”
江里?江里怎么了?!
我们跟着人群来到江边,只见黑压压一大片人,围在一起,好像在看什么东西。
我们挤进人群,只见人群中间坐着一个肥胖的妇女,抱着一个孩子嚎啕大哭,旁边站着一个黑瘦的男人,应该是她的丈夫,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