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一指。
妇人点了点头。
我走过去一看,只见窗外是一个很窄的夹道,对面是别人家的楼房。潮湿的墙上,生满了苔藓。
“这个夹道连三岁小孩儿都挤不进来…”我摇了摇头说。
“然后呢?”师父问。
那妇人说:“然后,那个孩子跳到了窗台上,一下子就不见了…”
师父想了想,问道:“大嫂,阿旺住在哪个房间?”
来到陈阿旺的房间,只见屋里的摆设极其简陋,却井井有序,一尘不染,一张陈旧的写字台上,摆着一摞旧版中学课本。我不禁有些惭愧,我自己住的房间,乱的像狗窝一样,别说中学课本,我经常头一天看完的书,第二天就不知扔到了哪里。
在陈阿旺的床底下找个了一个纸箱子。打开箱子,一股恶臭弥漫开来,我们几个纷纷捂住鼻子,除了师父。
箱子底铺着许多棉絮,此外还有一只小瓶子。师父打开那只瓶子闻了闻说:“这是用来装月经血的,看样子,婴尸就是被养在这里面的。”
“那它现在跑到哪儿去了呢?”
师父摇了摇头,对那妇人说:“现在,我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吧…”
听说那鬼婴是陈阿旺养的,妇人又晕了过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