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到屋里坐吧,我等下去打点野味儿,炖一炖给你们吃。”佘义说。
我一想起锅里炖的那个死孩子就一阵恶心,但又不好说什么,偏偏佘义又提起了他养的那些鬼东西:“今晚把鬼娃儿(丝罗瓶)叼来的那只死婴处理了,就凑齐三十个婴精了,如果真能克住我身体的‘东西’,我就可以出沟了…”
然而,刚推开门,佘义就愣在了门口。
“佘老伯,怎么了?”
佘义突然颤抖起来:“我养的婴精呢?!”
说着,扑进了屋里,我这才看到,床底下是空的,那些坛子不见了。
“是他,是他来过…”
“他?他是谁?”我问。
“我徒弟,就是之前我提起的那个年轻人,肯定是他来过!”佘义面如死灰,嘟囔道:“刘庆啊刘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师父…”
“啊!”赵欣一声惊呼:“你徒弟是刘庆?!”
佘义一愣,点了点头。
“刘庆是谁?”我疑惑的问。
“刘庆就是老七!”
原来,佘义口口声声提到的那个年轻人竟然是…老七?!
我一直都很疑惑,如果说,陈树良的本领,是因为无意间发现了江底的密室,从袁崇焕留在里面的残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