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村长听师父这么一说,急忙带着两个村民走了过来。
我冷笑道:“怎么,现在又充起慈悲来了?”
袁村长尴尬的强笑了一下,我朝向风喊道:“阿风,我们两个来!”
那条老狗吃饱了四溅的人肉,心满意足的抖了抖毛。
我和向风在不远处刨了一个坑,准备安葬袁静花母子。地上那堆肉已经看不出‘人’的样子了,只有一颗砸瘪的头颅上,爆凸的眼珠告诉我们,它曾经是人类的器官。
我用铁掀铲起一掀肉,朝那坑走去,黑黑的血管吊着凌杂的骨头,垂的老长,在冷风中摇摆着。
把‘肉’倒进坑里以后,当我回来铲第二下时,我突然发现那堆肉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
我吓了一跳,用铁掀一戳,竟然从里面钻出来一个肉球。
人群吓得‘哄’的一声往后退去,村民们看来已经意识到,用刚才那种野蛮的方式根本对付不了眼前的这个‘肉球’。
就在所有人都发愣的时候,突然一朵浮云挡住了月光,山谷里顿时被黑暗笼住了,空气中透着一种阴冷的气息,仿佛可以渗透进每一个毛孔里。这时候,村民们带进谷里的家畜和鸡鸭纷纷惊恐的叫了起来,动物对于危险总是有着一种原始的本能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