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包裹在骨架上,看起来十分恶心。
“怎么这么怪?”袁师父皱眉道。
“怎么了?”我问。
袁师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本正经的就像寺庙里庄严的佛像。他缓缓把手伸进棺材里,取出一块脱落的骨殖,那骨头上挂着一片烂肉,颤颤巍巍的。
袁师父用鼻子闻了闻,眉头皱的就像一把锁,“从尸气上来看,这人…这人顶多死了十天。”
“你说什么?”钟老板猛然转过身子。
“果然不出我所料。”师父说,“钟老板,你马上弄几个人,带上铁掀,再弄一台抽水机,去你买下的那块地皮那里。”
镇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东拉西凑了近一个小时,才找到六个,抽水机倒是不难找。
机器喷着黑烟,‘突突’的响着,‘坑’里的水越来越少,抽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水终于被抽干了。钟老板指认出原来那墓的位置以后,师父说了一句‘挖’,那六人便挖了起来,铁掀翻滚,越挖越深,挖到近三米深时,就听‘锵’的一声,挖不下去了。铲去浮土,只见下面的质地全是石头。
“龙虎交会之地!”
龙虎交会?众人面面相觑,疑惑的看着师父。
师父指着远处的山岭说,你们看,那山岭看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