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哪儿?”向风喘着粗气。
“先去那破房子看看。”
来到破房子里,只见钟发还好端端的躺在板凳上,一切看起来都没有什么异样。我们又回到学校,只见门口的槐木棍子还插在正中那里,香已经燃到一半了。
我和向风来到学校的操场上,只见那些居民正蹲在地上聊天。蓝球架子上挂着一只昏黄的灯泡,摇摇晃晃的。
“阿冷…”
“阿冷哥哥…”
看到我们,晨星和小焕从双杠旁走了过来,钟老板和镇长也从车里钻了出来。
“没什么事吧?”我问钟老板。
“没有。”
“现在几点了?”
钟老板掏出手机看了看,“十点过五分。”
“嗯。”我点下头。
一个居民突然叫道:“你们听!”
操场上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这时候,我忽然听到不知哪里飘来一丝极细的锁呐声,那声音飘渺灵动,似乎离的极远,又好像近在耳旁。
那些居民们顿时炸开了锅,一个妇女叫道:“我怎么感觉吹锁呐的就在这学校里!”
经她这么一叫嚷,恐慌的情绪迅速弥漫开来,有些人都吓哭了,硬要回家,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