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纸,扎六套‘十二生肖’出来。”
“不急。”佘义说,“即然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个阵的位置,就不怕它飞了…”
‘十二生肖’比上次鬼娶亲的那些东西要难扎的多,况且,要扎七十二个。好在时间充裕,倒也不必太急。
回到住处,我叫醒晨星,把那只鞋给她看了看。晨星说,他父亲生前穿的鞋是四十二码的…
第二天一早,我和师父便去了方子舟的纸扎店。那方子舟‘失踪’以后,他的徒弟阿生接掌了店面,不过,生意十分冷清。
我们来到店里,只见店门大开,阿生正蜷在躺椅上呼呼大睡,口水都流到了下巴上。
“醒醒!”
阿生‘吱嗡’了几声,缓缓睁开眼,看到是我,吓得差点蹦起来。
“怕什么?我又不揍你!最近怎么样啊?”
阿生说,萧山那些人很久没找过他了,他师父方子舟也没有一点音讯…
“七十二个?”
听到我们的来意,阿生吓得吐了吐舌头。
“不用你动手,我跟冷儿两个人就可以了。”师父说。
“嘿嘿,那就好…”
阿生扛来一捆捆的竹篾,我和师父就动起手来。本来就阴天,店里面光线更加黯淡,黑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