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的练气法,除了‘抱元守一’和师父以前教我的相同之外,其它全然不同。不仅有各种奇怪的站姿,还包括‘磕牙法’,‘掐指法’,以及繁复的呼吸吐纳节奏,要命的是,这些全部都是同时进行的,练来练去,不知不觉天就已经全黑了,我总算摸到一点门路,肚子却‘咕噜噜’叫了起来。
师父笑道:“走吧,叫上他们几个,出去吃饭。”
临江村的夜市很小,由于时间尚早,食客寥寥,村里住的打工族晚上都要加班。佘义不吃东西,我们一行八人,占了一张露天的大桌,旁边是一家烧腊馆。
不一会儿,菜就流水价端了上来。饭桌上,我们聊的最多的就是毛文龙,娜娜她们一句话也搭不上。
“师父,你说,那毛文龙如果变成了活死人,这十年来,他会去了哪里?”
我用牙签挑出一颗螺丝肉,一边喂给晨星,一边问。
“我也想不到。”师父说,“我总觉得,我们好像还漏了一样至关重要的东西…”
“哦?”
师父摇摇头,凝筷不答。虽然得到了《殡葬全书》,我们后面要面临的事还有很多…
“对了,还有那陈什么升老婆的事。”向风说。
“陈木升。”我接口道。
师父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