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奇怪,不是在老七手里么?”
“阿冷,你说,给你打电话那人要找的是不是这个东西?”晨星问。
我沉吟不决,据那胖子说,他们那老二已经死了两年了,而这面镜子,在数月以前还挂在陈木升家里,老二怎么会知道镜子跑到了这里?
不管是不是,反正这只镜子大有来头,我把镜子往怀里一揣。突然,那铁门‘嗵’一声巨响。
看来,外面那俩东西要硬冲了,这个念头刚落,‘嗵’又是一声。
铁门虽结实,但那撞击声听起来很吓人,不知道能不能经受的住。
“怎么办?”晨星问。
我眼睛瞪的溜圆,大脑转的飞快,突然有了主意。我来到床前,‘忽啦’一下抽出几张床单,弄成条状,绑结在了一起,将一头捆住晨星的腰。
我抖了抖长长的床单,“抓住,我把你从窗口顺下去。”
雨还在下着,下的很大,二楼有楼檐,大约半米多宽。我咬紧牙关,一点一点把晨星往下放,终于,晨星踩在了二楼的楼檐上。
这时候,那门的撞击声越来越大了,不时还夹杂着‘咔叭’的声响,像是骨头的断裂声。看样子,是那胖子的血肉之躯在撞门,附他身的那东西也真够狠的,不惜把他撞的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