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谪外任,此次诸王皆返京,独不准其回,另四子重茂年龄幼小,更无名声。相王五子除临淄王以外,其他四子皆承袭相王脾性,处事恬淡,不喜外交。”
“如此说来,临淄王奇货可居了。”
“对呀,为何不能一搏呢?”
普润眼观刘幽求跃跃欲试的神情,心想此人处心积虑,一直想攀上一名倚重之人。他对李隆基却不以为然,眼下朝中局势虽暗流涌动,然主势明显。自武三思死后,皇帝李显是一位不谙事之人,朝中大权渐为韦后及上官昭容把持,其多用韦家及武家之人,对李氏宗族百般警惕,太平公主与相王出于避祸考虑,在朝中渐无声息,那么李隆基虽有志向与能力,其能为多少呢?普润想到这里便摇摇头,他实在看不出李隆基能有什么志向,他相信,不唯自己这么想,所有有见识的人都会这样判断。只有刘幽求这样如无头苍蝇之人方才无端妄想,颇有点狗急跳墙的感觉。不过他不打算灭了刘幽求的兴头,毕竟,他们交往频繁相知甚深,眼下刘幽求既然起意,自己说什么也要帮帮忙。
普润沉吟道:“搏与不搏,随缘而已。你既有意,我当为引见。我与王崇晔甚熟,你此后可随我前去结识此人。”
“王崇晔声名满长安,我知临淄王与其交往甚频。你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