楷模,然其贪墨卖官,失土丧威,此岂为小事?”
窦怀贞见这两人心硬如铁,遂长叹一声道:“你们亦须理解本官的难处啊。本官就任此职不久,他们皆为本官上司,若如此行之,朝中见面如何说话?我劝你们,这一次就看在本官面儿上,暂且息诉一回,如何?”
崔琬说道:“窦大夫初来御史台,想来并不十分了解我台制度。我等奏折由窦大夫转呈也可,若窦大夫觉得为难,我等亦可越过窦大夫直接进呈圣上,且可以八品之身与二品大员于殿上对仗。”
御史可以与所弹官员对仗殿上,此为多年朝中制度,窦怀贞仕宦多年,岂能不知?说话至此,窦怀贞明白用怀柔之策来挡两人进言之路,那是毫无用处的,遂长叹一声道:“也罢,就按你们的意思上奏吧。你们回去后还要对状中所言,再复核一遍,届时圣上问起,不能有任何疏漏。此事重大,若有疏漏连本官都吃罪不起,你们明白吗?”
两人连声答应,自是对所奏言语十分自信。他们明白,今日窦怀贞让复核事实是假,阻挠上状是真,现在他既然答应上奏,也就不用废话了,于是他们躬身告退。
窦怀贞眼望两人的背影,知道自己不能再压奏状。他又在几案前发呆半天,然后唤人伴随自己向宫门行去。窦怀